北大批判读后感(一)

  最近读完了薛涌先生所着的《北大批判》一书,加之进入大学已经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三个月,心中难免有些想法。周末,又在自习时赶上了MBA的课程,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首先谈谈新读完的《北大批判》一书。先从该书的成书逻辑说起吧。首先,薛涌先生开门见山,指出了当今北大,甚至整个高等教育的一些问题。诸如,通才教育的缺乏,过分追求博士的培养而舍本逐末,当前授课的一些不足。因薛涌先生即为北大毕业生,所以紧接着讲述了他当年在北大的一些经历,从而增强读者对其论点的信服。接着,经过一些他在美国教学时的所见所闻以及当前高等教育的一些热点问题,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最后,通过引述历史,指出大学的本质应是一个学生共同体的观点。全书的成书方式虽然是由一些杂文短记形成,但还是鲜明的展示出了个人的观点,高等教育应该改革。

  上大学也差不多两个多月了,最鲜明的感受就是人变懒了,学校对于专业太过于束缚,学生自由辩论探讨的时间很少。我认为大学时期不仅是一个学习专业知识的时期,更是一个人形成其人格以及为人处世方式的特殊时期。大学过后,很大一部分人都将直接迈入社会,成熟的心智在迈入社会前形成是相当重要的。这里特别感谢我们的数学分析老师钱定边教授。他经常在上课时讲述他的亲身经历来教导我们为人处世的道理(虽然我数分不怎么好,但对于这些教诲还是牢记于心的)。我很赞同薛先生在《北大批判》中的一个观点:一个好的大学是培养领袖的。而作为一个领袖,必须要有能力带领大家。这里就显示出思考与辩论的重要性。思考,使人有自己的观点,使人睿智;辩论,则使自己或他人了解到各自的不足,求同存异,共同进步。很遗憾,我在大学并没有发现这种潮流,反而是大多数人窝在宿舍,不愿意彼此交流,即使交流,也缺少那种针锋相对的场面。

  上周末在上自习时赶上了上MBA课。前面有两个商学院的学姐在看关于汇率的书,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在纸上写了几个问题,然后恭恭敬敬地向她们请教。其中一位直接说:“对不起,我只是搞理论的。”通过和另一位的对话,也显然看出其对外汇只是不甚了解,甚至没有体验过模拟交易。所谓学以致用,的确,很多时候理论能促进我们对于世界新的认识,但是只有实践,能改变世界,改善人类的生活。学习外汇知识,今后从事的行业很有可能就是金融服务业,可是一个甚至没有经历过模拟操盘的人,今后怎么可能会在资本市场的大海中做一个领潮儿呢?即使今后有机会学习,但是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今日所学便是为了他日的厚积薄发。

  帮听了MBA课,老师提出了关于迷信的产生这个问题请大家回答。可是想要回答问题的同学一个也没有。这与薛涌先生所讲述的美国那种讨论班的热闹气氛大相径庭。这体现了当今大学生(当然也包括我)对于课堂讨论时一种淡漠的观点,一定意义上也显示出我们上课并不勤于思考的习惯。

  就我个人所知所闻来谈谈薛涌先生对于教育改革的一些看法。首先,我得承认当前的教育制度的确有很多不足,如地方教育水平的差异,大学行政化。但是改革并非一朝一夕。关于改革,我认为是既得利益者与未得利益者之间的一种博弈。双方分别提出方案,最后所达成的也只可能是一种妥协。就我所见,教育改革不能操之过急。每一步的改革都必须有当前形成的基础。操之过急,很可能出现真空或混乱的状态。教育改革应该逐步推进,同时应该根据中国的国情,结合中国人的国民性,对于国外的精华应该吸取;对于本身具有的一些优点,也应保留(这种改革,改革者本身需对中外教育有充分的了解,同时充分了解中国人的性格,而且最大限度得发挥坚持及妥协精神)。

  最后一点是读完一书感触到的中国人的一种不足,即纳税人意识不够强。可能这是千百年来皇权统治下形成的一种惯性。对于纳税,大家可能只是想到这是一种义务,但我们也有自己的权利。我们有权利去监督所纳之税的去处。税收是一种调节,所应谋取的应该是大都数人的利益。遗憾的是,很多时候我们只想到了我们纳税的义务,却忘却了我们也有监督及享用税收福利的权力。


北大批判读后感(一)

  每次开始写些要被别人看的东西时,总是很有压力。但是越来越觉得写作的重要了,就当练笔好了。

  其实薛涌的《北大批判》这本书是被我偶然发现的,又一次去四楼的中文保存本阅览室,看我坐的桌子上别人留下的,随意翻了翻,还挺有兴趣的,但当时我还沉迷在小正的世界中。直到昨天才正式开始看,虽然只看了三十多页,但是内心激情澎湃,产生了共鸣,简直就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比如他说“你怎么能把自己的青春赌在别人的需要上呢?”,这点我深有体会。上次回家的时候还跟爸爸讨论到这方面的问题,11月初的时候,突然决定要出国留学,回家的时候爸爸就说让我学太极拳,把二胡拉拉好,还会举例子说谁谁谁出国了,临走的时候去了什么民族乐器之类,当时我就反驳他说这样很累,我想做我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对他没什么说服力,薛涌的这句话是我的最好反驳。

  以前跟同学、朋友都讨论过,说学习没有动力,或者说现在学的东西似乎看起来没有用。其实就是我们没有求知欲,至于为什么没有求知欲,这就涉及很多了,比如没有责任感,包括很多,比如家庭的,社会的……另一方面可能就和教育方式有关了,激不起我们的学习兴趣。以前我一直有个思维误区,总是抱怨说学到的东西没有用,缺乏一个职业跳板,毕业了之后不能直接工作,或者不利于找到好的工作。实际上我错误的认识了大学,一开始大学的形成是由求知欲很强的人在一起讨论问题,请老师来参与的,没有说所谓的绝对真理,都是在不断地思辨中产生了真理。实际上大学培养的,就是主宰你生命的心灵,大学是价值观,世界观,性格形成,认识自己的关键时期,这将会影响你的一生。在价值观、世界观还未形成之前,走入社会,是一件相对危险地事情,而且对自己的以后的发展有一定的限制。可能你先让自己的基本生存需求得到了满足,但是时间一久,就会发现自己的精神需求和空虚。常青藤大学的主流还是认识自己、认识社会、分析生活的文本。

  第三点,我想说的是大学里分专业的问题。薛涌对这个问题说了一句很精辟的话,“大学教育的根本,就是这种心灵的自由。如果你老师盯着什么是‘热门',盘算着什么‘有用’,你的心灵就好像总盯着老板的脸色的雇员一样唯唯诺诺”。其实这句话说得很像现在我们学的,想的都是为了迎合他人的口味,而不是遵循自己的心灵。但对这个问题我有很深的感触,当时高考结束之后,对于选什么专业完全没有方向,而且自己获取信息的渠道知识父母和老师,非常狭隘。至于选工商管理这个专业,完全是由于姑姑的一句话,她说现在工商管理这个专业很热门,我们公司就缺这样的人,年薪可以达到10万,最终我还就选上了这个专业。暂且不说这个专业的好坏,就说进学校之后对于这种偏文科类的专业我们受到的待遇,就是歧视,歧视经管学院还好一些,但是那些人文学院,法学院尤其严重,我们学校是个工科类的学校。如果问到说你是哪个院的啊,哦,交院的,土院的,信息的,建筑的,哇好牛逼啊……如果说我是人文的,经管的,哦……没有反应了。不仅是别的院是这样,本院的同学经常也会抱怨说,我选错专业了,当时什么什么情况,如果怎么样,我就转了……其实大学时通才教育没有所谓的专业之分,而且大部分人在上大学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兴趣所在,而同时在进学校之前就要确定自己的专业,其实这是很不合理的。他还说“中国的教育培养的不是人,而是专业的工具。”

  总之,这样的现状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改变的,我能做的就是改变我自己。一定要知道自己的兴趣,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不能到头来,回想自己以前的生活,觉得总是在为了别人。


北大批判读后感(三)

  说实话,一口气看完北大批判这本书真有点不够爽的感觉,有立马跑到薛涌面前听他继续诉说的冲动。就冲着薛涌老师那句:“不写你能学到东西吗”这篇读后感我也是非写不可!

  薛涌老师可谓花费了不少心血强调着他的教育理念,本人处于接受能力的限制,姑且只能凭借自己现在的理解来谈谈薛涌老师到底主张什么样的大学生活。

  大学是这么一个地方:你选择一个你最喜欢的东西,看看你干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能干得多么出色。大学教育的根本就是一种心灵的自由。然后他谈到了为什么佛罗伦萨能成为文艺复兴的中心这个问题,也正是他在这里的观点让我真正地对他的思想感兴趣,因为他唤醒了我最初的大学梦,让我找回了就要被这浮躁的急功近利的学风吞噬的我的大学学习观。在这问题上他强调:学生必须围绕着解决实际问题来推进自己的学业。如果有关注我日志的朋友都知道我曾经就写过这么一篇日志《重本大学学子,我们别拽!》,里面我强调的学习观就是:学生必须围绕着解决实际问题来推进自己的学业!所以看到这里,我已经吧薛涌老师看成自己的知己了。

  可是,通篇看完这本《北大批判》,薛涌老师似乎有意避开了这么一个平衡点:那就是他强调的通识教育和学生必须围绕着解决实际问题来推进自己的学业,这两点到底应该怎么平衡!前者强调的是无框架地扩展自己的视野,大有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真正的自我的味道;后者则强调为着一个既定目标前进,也就是说已经是戴着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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