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乌鸦读后感(一)

  鼠疫是《白雪乌鸦》的一个影子,从头到尾,都拖曳着它的影子。

  如果从题材角度看,迟子建在小说 中讲述的是一场鼠疫的故事,1910年秋冬发生在哈尔滨的鼠疫故事。“霜降在节气中,无疑是唱悲角的。”这是小说的开头,接着,迟子建说开了:那些夏日里可以露天经营的生意,如理发的,修脚的,洗衣服的,代拟书信的,抽签算命的,点痦的,画像的,兑换钱的,卖针头线脑的,擦皮鞋的,不得不收场,移到屋内。不过锔缸锔碗的,崩爆米花 的,照旧在榆树下忙碌着——他们的活计中有炭火嘛。这是具有迟子建独特风格的开头,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读者领进她所关注的那个境域。

  之后,迟子建在小说 开头第二段写明:这是1910年的晚秋。之后,时间差不多就从这部小说隐匿了。小说少不了人。《白雪乌鸦》里尽是人,如果将那些人名拿去,再退回到“飞鸟”的视角,我们所看到的就是走动在一座城里的蝼蚁一般的人。这样的视角,恰恰是时间被隐埋后的视角。没有时间线性(时间就一定是线性的吗?)的干扰,那座延展在大地上扁平的城,和城中欹欹蠕动的人,就变得格外清晰。这座城和人,又因为一场鼠疫的到来而大变。那种变倒像是我们往地上的一处蚁*,泼上一瓢热油或其他什么的,一切都不复从前。

  如果说《白雪乌鸦》一定有什么绕不过去的人物,他们应该是:王春申,一个善良老实有些窝囊的马车夫。异国歌手,王春申的主顾谢尼科娃。伍连德,拯救人们于危急之中,有些被美化的朝廷医官。翟役生,一个逃出晚清宫中,浪迹街头的老太监。于晴秀,一位几近完美,集优秀女人气质于一身的乱世中的女子。还有做酒师秦八碗,从良**翟桂芳,混乱时局商人纪永和,天真无邪的少年喜岁……《白雪乌鸦》中的人物,大多鲜活,这足以体现迟子建笔下的功力,这也是这部小说 能够带给读者阅读愉悦的重要因素。

  拿掉人名之后,大疫中的人,不过一群蝼蚁。张开嘴,真心地喊上一句“王春申”、“翟役生”、“秦八碗”……由心泛起的温情和悲悯,即刻如水涌动。这亦是《白雪乌鸦》所不同的。迟子建在二十二章节里,将这人世里的爱、恨、情、仇,娓娓道尽。而那道来时,非用字,而用心。如此,当时间被隐埋后,您所看到的就是一幅百年前的哈尔滨市井图,尽管彼时的天空,锁锢着鼠役的阴霾。

  迟子建在《白雪乌鸦》的结尾这般写道:最后,他(王春申)驾着马车,来到霍尔瓦特大街犹太人高迪开的钟表修理店。他鼓足勇气,推开店门。店里异常安静,没有客人,也没见店主,但王春申看见了四壁上悬挂着的形形**的钟表。那里面的时间,没一个是现在时间。王春申的眼睛湿了,因为他从这些坏掉的时间中,看见了谢尼科娃青春的脸。

  还有乌鸦,迟子建用了不少篇幅来描写这种鸟类动物。迟子建这样写道:到了冬天,那些色彩艳丽的鸟儿,都扑扇着翅膀南飞了,乌鸦却仍在北方的雪野中挺立着。还有,它那粗哑的叫声,带着满腔的幽怨,有人间的色彩,不像画眉、黄鹂、燕子,虽然叫得好听,但太像天上的声音了,总觉得无限遥远……


白雪乌鸦读后感(二)

  忘记在哪里看见了这本书的简介,有天去图书馆,想看的书都被借走了,就借了这本书看。

  《白雪乌鸦》以1910年冬至1911年哈尔滨爆发鼠疫的历史作背景,讲述鼠疫流行时发生在哈尔滨平民百姓中间的种种故事。小说中的人物极多,有名有姓的几达上百位,多为贩夫走卒、引车买浆者流。 作者对人物的刻画栩栩如生,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个饱满丰富的人物形象。有正面的王春申、秦八碗、周耀祖、傅百川、伍连德等。也有反面的纪永和、翟役生、周耀庭等,让一个个或高尚或丑恶的灵魂在我们的视野里深度曝光,对人物场景的设置和人物内心活动的刻画也都丝丝入扣、合情入理 “白雪”与“乌鸦”作为贯穿始终的两个点睛之物。时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在傅家甸这个疫情最严重的灾区,上演了一出出或荒诞、或真实、或悲情、或温馨的故事。

  在灾难面前生命是那么的脆弱,说没了就没了,也在这样的时候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本性。王春申是小说中第一个出场的人物,鼠疫之前他活得颇为窝囊。妻妾二人趁着开客栈的便利分别找了其他男人,自己在外架马车拉脚。生活本可以这样委屈地凑合下去,可是一场鼠疫夺走了妻妾和亲生儿子之后,他却冒着危险投入到防疫一线协助运送鼠疫病人尸体。如果说他之前生活在浑浑噩噩的隐忍之中,那么亲人的离世、死亡的压力,使他身体中潜在的生命能量得到爆发。而鼠疫之后,他带着非亲生女儿——继英继续平静的生活,也烘托出作者刻画人物的功力。与王春申的隐忍不同,书中的傅百川在鼠疫之前生活富足,在傅家甸享有比较高的社会地位,可以说是一位儒商、义商。他拥有烧锅、中药铺、绸缎庄等多处商铺,却又重情重义并不像有些富商那般为富不仁。从大处着眼,他具有很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在鼠疫威逼的情况下,招集中医免费为大家熬制汤药;伍连德接手哈尔滨的防疫工作之后,他又自己出钱招集女工为防疫工作赶制口罩。我们把视野放近到家庭的角度来看,他虽与疯妻不和睦,但却不言抛弃;虽有喜爱的女人,但是在她亡夫之后也只是默默帮助,情义二字已经深深植入他的心中。鼠疫过后,他的生意日渐衰败,但依旧衣帽整洁,留有风骨,在书中是一位完全正面的人物。

  作者在小说之中不但塑造正面人物非常到位,也有自私自利、蝇营*苟如纪永和、翟疫生等人。纪永和是一个唯利是图的粮食商人,为了商业利益竟将妻子典与他人,最后患鼠疫死于隔离区。或许,他在病床上吐出那口血的时候才害怕,害怕他对自己辛苦积攒下的家业就这样再也无法掌控。而翟役生作为一个曾经在皇宫中受人欺压的太监,他憎恨所有人。鼠疫之时,所有人都惶惶害怕之时,他却在旁边“冷笑”着,静待傅家甸的灭亡。最终傅家甸逃过了鼠疫,他也“逃”过了鼠疫。生命得以存活,灵魂却再无寄托。

  鼠疫在文章中只是一个催化剂,在鼠疫中作者笔下的每个人物活生生的走在傅家甸的街市上。


白雪乌鸦读后感(三)

  谁能想到?《白雪乌鸦》讲述的竟是一个关于鼠疫的故事。

  一百年前,一场鼠疫在东北大地上蔓延,共有六万人为此失去生命,仅有两万多人的哈尔滨傅家甸,疫毙者竟达五千余人。

  迟子建用她沉静而饱满的叙述,带我们走进那座曾被灾难笼罩的城市。小说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在白色的环境下,染上了黑色死亡的墨汁,虽然风趣言语的穿插,还是无法压制心中的许多阴霾。这个北方出生的作家,骨子里有着北方白雪皑皑的情愫,在小说中总是能洋溢中一种纯净,单纯的活力。沉闷混沌的日子、迷惘诡异的氛围,将人们在这场“因捕猎旱獭而导致的灾难”中的生离死别、爱恨情仇渲染的可感、可触。

  故事发生在作者迟子建的故土,那儿是中国的最北端,在广袤的东北平原的大地上,生活着朴实、勤劳的中国北方的劳动**。但是清朝末年,****,闭关锁国的美梦被外来的坚船利*给打碎,中国**,尤其是东北三省的**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书中不断提及的俄国和日本觊觎中国领土的野心和分别由俄日修筑的中东铁路、南满铁路也都是有其历史渊源的。

  自从清**与沙俄签订《瑷珲条约》,中国便失去了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约6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随着领土的大片割让,乌苏里江的坚冰终于被打破了,俄国人在中国的领土上修建了中东铁路,于是遥远的西亚文化乃至陌生的西欧文化也随之进入了中国东北。再加上日本南满铁路的修建,除了加速了对我国东三省自然资源的掠夺,还毫不留情地改变了我国东北的自然与生态环境,在形成对中华文化挤压的同时,构成对我国原生态人文环境的威胁与破坏。

  而随着强权入侵的,除了先进的科技、异域的文化,自然潜藏着多种灾难的可能(包括亡国灭种的可能)。迟子建的故事,就是在这样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下展开的。

  从头一年的深秋"霜降在节气中,无疑是唱悲角的。"开始,到次年的初春“榆树的枝条也刚刚变得柔软”结束,半年的鼠疫,夺去了无数的生灵,傅家甸的人们妻离子散,人们在自然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脆弱和渺小。但是作者用她温柔而坚强的笔触,使我们感受到了对待生命的释然。

  再大的苦难,人们还是挺过来了。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近几年发生的机场大灾难,06年的印尼海啸;08年的汶川大地震,10年的玉树地震;SARS、甲流……我是怀着沉重的心情读完这本小说的,但是,除了沉郁的心境,更多的是对生命的敬畏。

  书中人物极多,作者从平民百姓着手,有名有姓的几达上百位,多为贩夫走卒、引车买浆者流。正是这些栩栩如生、饱满丰富的平凡人物,将 100年前,东北大地上的劳动**朴实的呈现在读者面前。

  迟子建没有重墨于甲午战争中的将门之后伍连德,她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向我们介绍驱除鼠疫的功臣的光辉事迹,正如作者在后记中所述的那样。“我要拨开那累累的白骨,探寻深处哪怕*火般的微光,将那缕死亡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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