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追风筝的人后感(一)

  美国阿富汗裔作家:卡勒德。胡赛尼的一鸣惊人之作!他的写作技巧很好,是一位极有天赋的作家。天赋是反复面对一件事不觉得枯燥,兴趣来自于能够驾驭的自我感受。

  这是一本挖掘灵魂直指内心救赎良知的书。

  两个男孩共同成长情同手足。一个是少爷——阿米尔,父亲唯一法定继承人。一个是仆人的儿子,哈扎拉男孩(当地人带着明显的种族歧视)——哈桑,阿米尔父亲的私生子,阿米尔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名分,没有继承权。

  他唯一继承的是父亲最可贵的勇敢和坚毅。

  哈桑真心地侍奉阿米尔少爷,内心当他是朋友。阿米尔与哈桑同吃同玩,在内心还是把这个仆人的儿子放在仆人的位置上。

  每当阿米尔遇到麻烦哈桑就会毫不犹豫当仁不让地挺身而出。而阿米尔的灵魂却因袖手旁观哈桑遭受性侵害与侮辱后变得更加脆弱。

  脆弱的他看着这一切发生,他惊恐、害怕、愤恨。恨可恶的阿瑟夫这帮恶徒,恨哈桑对他无尽的容忍,恨自己的懦弱。对这三者怨恨只有一个突破口——一哈桑。

  这样的遭遇和见闻给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内心烙上了深深的伤痛。

  阿米尔带着怎样一种忐忑、忧伤、自责,带回哈桑为他追回并保护住的第一名的风筝,博得了爸爸的亲睐,却再也无法面对他的哈桑。

  他利用任何可能的机会回避与哈桑见面说话。激怒他,希望哈桑能还手。甚至诬陷哈桑偷了他的手表,希望一切能随着哈桑的离去而消失。哈桑毫不辩解,他成全了阿米尔的希望,和阿里(名义上的父亲)离开了阿米尔家的大房子。

  随着阿富汗王室**,俄国的介入和***的横行,战争让这个国度如同炼狱。阿米尔和父亲辗转到了美国。

  他的心结必然只能再次回到阿富汗才能得到化解,但哈桑已不在。

  单纯正直善良的哈桑始终"为你,千千万万遍"!

  这句话,全书三个人说过。

  第一个说的是哈桑。他这么说,也这么做。

  第二个是成年后已在美国有了事业家庭只为救赎自己重回阿富汗的阿米尔听到司机‘法里德’无意间冒出这么一句,顿时泪如雨下。

  第三个就是阿米尔自己。对着哈桑的儿子(索拉博)。

  索拉博父母双亡成为孤儿流落恤孤院,又被做为交换条件到了已加入***的仇人阿塞夫的手里。一场搏斗加内心的较量后阿米尔带着索拉博逃到巴基斯坦,他打定主意带着自己的侄子回美国一起生活。如果一切顺利该有多好,然而不幸继续发生。因为没有任何证明表明索拉博是孤儿,是他的侄子,他们办不了**。而律师的建议是在巴基斯坦的孤儿院让索拉博再呆上两年。索拉博是个没有童年的阿富汗儿童,同他的父亲宿命相似,他也没能逃过阿瑟夫等**的性侵害。当他得到这样的消息,他已无力等待无力再次承受漂泊,绝望让他拿起了结束生命的刀片。

  我对中东的认识:战乱不断,信奉***教。

  世界上大多数人不了解那里的国度。就像曾经世界不了解中国。非世界不想了解,是政策的不开放阻隔了这种彼此的交往和深入的了解。(好在,现在的中国越来越走向开放。)

  写阿富汗就不会不提***。本来信奉什么教派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这个宗教给人的印象并不十分开明。在思维上有‘一根筋’之嫌。作者笔下不经意间就有个人适时来一段对"毛拉"的嘲讽。主人公‘阿米尔’的爸爸更是直言他们"自以为是"!"除了用拇指数念珠,背诵那本根本就看不懂的经书,什么也不会!"(佛教中的高僧并不仅仅停留此表面,这是我必须表明的观点。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者,雷同。)

  ***也打着***的旗号冠冕堂皇振振有词肆意妄为!较毛拉更加令人发指!炸毁巴米扬大佛;足球场中场休息上演石块儿掷死**男女自己却能心安理得地残害儿童对其做着下三滥**的事!随意找个理由****说是**的旨意!魔鬼当道,**灾难深重!宗教只应该履行宗教的义务,一旦联姻**或**打着宗教的口号,所有的人就真的就只能求**保佑了!

  这是这部小说的背景。

  此书中,**的光辉唯一一次出现,是在阿米尔哀求的眼神中,在抢救室外长长走道里其他人的眼中。作者用了一系列的笔调表明愿意相信**的存在,不断地祷告,恳求。"将会,将要,会……".总之,他打算从此对**真正信奉不已!正如霍达在她的***的葬礼中论及:任何一种宗教,只要是心口合一的跪拜都令人心生敬意。

  或许精诚所致,或许命不该绝。索拉博苏醒了。但直到去了美国很多年,他的眼中光环难再。

  书开始于哈桑为阿米尔追风筝。结尾,阿米尔为索拉博追风筝。面对索拉博的冷淡,他经年不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你,千千万万遍"!

  风筝是理想。追风筝的人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阿米尔看到了索拉博眼中一抹一闪而过的光。


  读追风筝的人后感(二)

  我时常幻想自己是来自未来的,这样,有一天我面对未来某一时刻的突然变化,就会更从容,面对陈年往事也会更慷慨。但,我更适合平庸,如寻常人一样琐碎繁杂的生活,对时间的细枝末节斤斤计较。

  既然无法预知未来,那么人更多的开始依赖回忆,甚至靠那些零星琐碎的回忆支撑往后的日子,有些回忆很美好,有些回忆很心酸,有些回忆让人长大,有些回忆让人显得很无知,有些回忆慢慢泛黄,有些回忆仿佛就在昨天。有些故事也总是从儿时的回忆展开。

  我对阿富汗以及周边连年征战的国家和他们的历史毫无兴趣,对我而言,那里的**是可怜的,那里的**是可悲的,所以当《追风筝的人》这个故事一点一点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并没准备好接受一个平静的,也曾春暖花开,羊肉串香飘整条街的画面,更没想到那里的孩子也可以无忧无虑的追逐风筝。

  所以当身为少爷的阿米尔和他的仆人哈桑情同手足的画面一出现,所有读者不禁感叹,少年时的友谊是那么充满力量,干净而持久的。他们总是并肩而行,每当阿米尔被人欺负的时候,哈桑总是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很多人说这是哈桑天生的奴性,这种观点我不赞同,我看见他们之间分明有一道友谊的光芒在闪耀。

  当阿米尔问哈桑为什么确定自己一定会知道被切断绳线的风筝的掉落地的时候,哈桑肯定的对阿米尔说,我就是知道,然后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阿米尔轻声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骗过我。哈桑发誓,为了你,我宁可啃烂泥。阿米尔进一步确定,你真的会为我啃烂泥?哈桑坚定的说,我肯定,然后又说,但是你又怎么能忍心让我啃烂泥。所以读者心中所向往的也就是我们每个人心中那个潮湿的童年印象,总是和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席地而坐,互相盟誓,发誓为对方,甘愿上刀山下火海。就如同哈桑洋溢着笑脸对阿米尔说的那样:为你,千千万万遍。

  然而事实上却是这样的:他是主人,他是仆人;他是普什图,他是哈扎拉;他是逊尼派,他是什叶派,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被这些他们所不能理解的标签所分隔开来,尽管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尽管他们事实上拥有同一位父亲。无论是平凡的阿米尔和哈桑,还是高高在上的查希尔国王或者卡尔扎伊,都不得不接受社会为他们预定的座位——阿米尔不再是阿米尔,哈桑也不再是哈桑,他们必须戴上社会分给他们的**。

  哈桑总是说"为你,千千万万遍",而生性懦弱的阿米尔却选择沉默冷酷的逃避,这样的悲剧性结果并不单单是个性差异所造成的,在这些年少无知的孩子的潜意识里早已被灌输了相应于自身社会地位的"应该"与"不应该",一个哈扎拉仆人理应为主人尽忠,而高贵的普什图少爷不值得为一个卑贱的哈扎拉仆人冒任何风险。

  "阿米尔和哈桑,喀布尔的统治者",这样的誓言只能是石榴树下的童话,"王子与贫儿"不可能成为兄弟,因为他们命中注定不平等。包括二十年后,阿米尔重返阿富汗的自我救赎行为,也只不过是在获知自己与哈桑的同父异母兄弟关系之后对身世的无奈认可,也就是说,他仍然没有证明自己已经找到了"重新成为好人的路".

  我们少年的时候,总是意气风发,三五结伴,促膝长谈。那是在我们其乐融融的环境中构建的虚拟场景,属于物理学讲究的理想状态,然而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在微弱的友谊遇到挑战的时刻,只要有一方露出破绽,友谊的桥梁必然坍塌。

  于是当阿米尔在看到哈桑被大一些的孩子欺负甚至猥亵的时候,他选择沉默和逃避;与此同时,哈桑却为了阿米尔的风筝坚定不动摇的和对手较量,对手残忍的揭示阿米尔和哈桑之间的主仆关系,哈桑大声反驳说两个人是朋友。躲在角落里不敢出现的阿米尔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一点激励也没有丝毫感动,他心底里的怯懦终于将他的灵魂吞噬,于是悲剧发生。

  这就是我们对友谊最大的误解,认为它是万能的。

  作者对种种苦难和**毫不讳言,在写作中有一种博大宽广的悲悯之心承载了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人们的所有欢笑和悲伤。没有因为对故土的爱而回避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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