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烟读后感(一)

  不久前,一位朋友在我家看见书柜里有一本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她说这本书要好好珍藏。我问为什么,她说这本书已经成了**,我很是惊讶。这本书是2004年国庆节我在杭州文二路博库书城买的,买来后一口气阅读完。当初刚读完这本书后,掩卷沉思,思绪难平。最近我又从书柜上拿下来放在枕边,睡觉前再细细翻阅,慢慢品味。

  再次阅读这本书,仍然会被章诒和女士笔触的细致沉炼、思想的深沉和真情的流露而感动。她这本书不仅仅是记录家庭和个人在那个时代所遭遇的不幸,而是真真切切地记录了国之伤痛。她的文字清新质朴,感情内敛,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用词如此恬淡,却能荡起浩渺如烟般的思念,文中的那些内心真实的情感,那些对亲情友情的怀念,以及作者心中的悲与悯,辛与酸,让细心的读者无不为之共鸣。

  《往事并不如烟》是我近年来读过算得上最喜欢的一本好书。作者是中国**同盟元老章伯钧先生的次女章诒和。这本书主要描述了史良、储安平、张伯驹、聂绀*、康同璧、罗隆基等的起落沉浮的片段镜头,并不是完整的回忆录。

  章诒和女士带着冷静的心绪记述了“**”中这一批特殊的知识分子的命运。这本书,让我从另一个角度去了解这段历史,了解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这一群人的命运与磨难。

  在这本书的扉页上,章诒和女士在自序里写道:“我这辈子,经历了天堂、地狱、人间三部曲,充其量不过是一场孤单的人生,没有什么意义和价值。我拿起笔,也是在为自己寻找继续生存的理由和力量,拯救我即将枯萎的心。”作为大右派章伯均的女儿,章诒和在少年时期亲历了那个时代,不但和父母一同感知了那个特殊的年代,也理解了父辈的见识、情思与悲痛。章诒和曾有过长达十年的牢狱罹难,祸从天降,家破人亡。但是,她的文章到目前为止还很少谈到个人的不幸和怨恨。

  尽管回忆是那样悲痛的事情,但作者已经超脱于善恶的评判,肩负的只是还原历史的使命,她将真真切切一点一滴的个人情感,落笔在一个个具体细微的人身上,她的情感是真实的,也是理智的,那些与她有恩恩怨怨的人在这本书上也写得非常客观实在。

  我们看看当下,一些所谓的“纪实文学”,我认为大多有两大通病:一是并没掌握多少“实”,却硬要去“纪”,搔首弄姿,无病**,强作解人。二是了解一些重要的“实”,却不愿或不敢去“纪”,隔靴搔痒,虚与委蛇,不着要处。所以,造成了很多纪实文学不实的现象。

  书中描述了在那种严峻的**形势下,作者章诒和由多年的感情积淀,借助褒奖张伯驹高尚人品时,淋漓尽致地挥洒了下列一段激昂慷慨的文字:

  “狱中十年,我曾一千遍地想:父亲凄苦而死,母亲悲苦无告。有谁敢到我那屈死的父亲跟前看上一眼?有谁敢对我那可怜的母亲,说上几句哪怕是应酬的话?我遍寻于上上下下亲亲疏疏远远近近的亲朋友好,万没有想到张伯驹是登门吊慰死者与安慰生者的第一人……他怎么能和父亲的那些血脉相通的至亲相比?他怎能与父亲的那些共患难的战友相比?他怎能同那些曾受父亲提拔、关照与接济的人相比?人心鄙夷,世情益乖。相亲相关相近相厚的人,似流星坠逝,如浮云飘散。而一个非亲非故无干无系之人,在这时却悄悄叩响你的家门,向远去的亡灵,送上一片哀思,向持守的生者,递来抚慰与同情。”

  这些文字,可谓声声叹息,字字泣血,刻画的入木三分,这些文字,力透纸背,把世态炎凉、仕途险恶,活脱脱地和盘托出,给人以极大的震撼与警醒。

  对于像史良、张伯驹、罗隆基、储安平、康同璧、聂绀*这样的历史人物,我们曾经在报刊发的文史资料和一些作者的回忆录里看到过,这些人物并不陌生。但是章诒和女士带着自己的直观感受,观察着父亲母亲与这些人的恩恩怨怨,她笔下呈现出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特殊年代的现象,看了真是让**开眼界。

  这些知识分子,可谓一代风流,他们都是有才、有德、有能的人,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他们的学术、思想、见地、谈吐、气质、个性、神采是怎样的呢?如果不是由章诒和女士披露,后人可能就很少会有人知道了。当然,他们是章诒和眼里的文化人,也是有识之士心目中的文化人。书中所描摹人物的年经事纬也并不是拿着社会价值的尺度来丈量的。在漫漫的人生长路上,章诒和女士也只能用文字去怀念着一些最初的感动,去祭奠那份早已随风远去的记忆。

  我敢笃定,喜欢章诒和《往事并不如烟》这本书的读者,都是上了年纪的读书人,年龄至少是不惑之年以上,才会有兴趣去回望那段历史,才会深切地体会到茫茫人海间,相遇、相知、别离、淡忘,有的就是这么的容易,有的就是那样的难。

  人这一辈子,当初的一些人和事,让人刻骨铭心,令人难以释怀。一路走来,走入了每一段不同的风景,走远了再回头看看,很多事早已模糊,只有很少的人与事,值得人们去细细的追忆。


  往事并不如烟读后感(二)

  书还没有看完我就迫不及待的去网上找章诒和的照片,当看到面前呈现的是一个五观突出、凶相毕露的老太太时,心里一阵失望、又一阵欣慰。失望的是到底跳不出才女必丑的桎梏啊。自打上初中时在学校的杂志里看到题为《才女必丑》的一篇小说时,就此就深深的为其深邃和精准折服了。那篇文章的细节已然记不清了,但大意还很深刻就忘了许多事情的我来说已经颇为不易了。举个巧妙的例子来说吧,今天在劳当麦里吃早饭的时候说起彩礼来,胖子说在他们家办事时我送了她妈两万块,后来她妈又按规矩还我了。我说我咋不记得泥?她一口咬定说有,但我仔细梳理了那些天的帐目确认了送她妈的是我们从她亲戚朋友那收来的三万块,我的的确确没有给过两万块,接着她又言之凿凿的说有,于是乎我又梳理,越发肯定的说没有,两三个回合后她才动摇了,得出的结论是我咋这么小气呢?

  以此可见,不单单是我的记性差,大家都一样。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记不清,胖子同样搞错了。为这个国家地理曾经做过一期节目专门来说明记忆是如何将我们欺骗,各种外来的暗示、我们自己的想象和我们希望事态发展的方向以及莫明奇妙的忘记和混乱都给我们编出了完完全全的另一个故事。我们在北京办事时来了十几年前银行的好同事,他跟我说那时候我的口头语XXX就是个“大尿泡儿,还啪的一下就爆开了。”直到那时他还在用,我奇怪的问他有吗?这真是我说过的话吗?他一再宣布“有,就是你说的,你怎么可能忘了呢。”

  我的记忆才像捆在蚂蚁身上的细线,终于穿过那个有九曲之孔的球,慢慢的回到了十几年前,再往前推儿时大杂院里积满了臭尿的小便池,在细尿的冲出下真的鼓起一个个泡儿,很快又一个个像梦想一样爆开了,是有这么回事,的确是我的说的,我才相信有资本来自豪。再往前推到中的这篇文章我确没忘了,虽然我没遇见过才女,哪怕是丑的(如果死鸟子不算的话),但那东西里的宿命论我却很欣赏,作者说一个才女本来长的很漂亮,但却因为是火灾还是车祸毁了容,终于做平了才女必丑的公式。当时我感叹,你看,这就是命啊,这就是命啊。现在依然相信这个命题,但目的因变了,并不是女有才是为了丑,而是女为了丑才有的才,显而易见。

  章诒和女士的情况显然不太一样,名门之后是个特例,成天在书卷气的熏蒸之下想不有才都难。就好比林,而不幸碰巧林又漂亮,终于能挑战真理了。得亏之前读到了她在书里提到了自己并不漂亮的事实,才没有被吓上一跳,真个是国家不幸诗家幸,女丑读者幸吧。

  既然如此为何我又觉得庆幸呢?“心中一喜一忧”感觉自古有之,并不矛盾,就算矛盾也是矛盾的统一体,万物皆然,就像海参为了逃跑要抛肠,木为了过冬要落叶,汉尼拔为了奇袭罗马要死掉八成的人马……我呢,为了逃过去比较一个完美的女人而去高兴她很丑。这个提法的出发点是大男子主义,自然的认为女人在才智上比不得男人,为悦已者荣才是她们的目的因,这个概念的形象化就是“才女必丑”吧,背后的推理我就不想一一进行了,俗。

  不漂亮的女士却写出了漂亮的文字,如果文字也有容貌,她的文字可算的上是让人一见倾心。看《往事并不如烟》我本来是本着学习史实的目的去读的,想要理清反右的一系列错综复杂的人和事,可不知不觉但沉浸在了那秀美、忧郁如秋水的行文当中。尤其是在描写张伯驹是我终于被深深的吸引住了,那感情,那形象的确并不如烟,那注定是要屹立千年的不配雕像。苏轼在《凌虚台记》中说:你看,四周那么多历朝历代的辉煌古迹全都烟逝无踪了……不禁让人联想,啥才会留下来呢?是不是你苏轼笔下的这座台,这太守?凭千古绝唱留下过汪伦、董大、万安等一干普通人等,可荆柯所候之人不是不再传了吗?倘若又是毁于一场浩劫,这形象终将如烟。不过此时此刻,在我心里,在一个读者心里,章女士的一支妙笔让人光彩重生,让事花开正艳,不管是真诚的,或是快乐的,再是悲惨的,都是真挚的,热爱的,美丽的。

  看到张伯驹让潘素买画,潘素由于囊中羞涩没有答应,他就躺在地上打滚耍赖时,我真想一拍大脚,用老师的话说:这人写活了。怎么才能把人写活,就写一个大男人撒娇打滚,小女人恨恨骂娘好了。作者坐牢十年后回到家中随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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