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励志文章:珍惜高中,享受学习

  
  李蔚明,女,2001年进入黄冈中学学习,学习成绩长期稳居全校第一。2004年毕业,考入北京大学数学系,现为北京大学数学系一年级学生。
  
  分数固然重要,但不要将其重要性摆在你人格的清纯,思想的**,身心的健康,以及对真正的知识的汲取之上。不要为了多做重复的练习而牺牲自己**思考,提问和探讨的时间;不要因为考试在即而打乱一个应当长期坚持的,循序渐进的学习计划。
  
  真是光阴似箭,期末考试前征订车票时才猛然发现离开黄冈已有半年。适应了北京的风沙和干燥,也爱上了它高远的蓝天和清朗的月光,然而时时想起的,仍是长江的脉脉流水,龙王山头的落日,汉川门上空的点点星光。无论你走向何方,故土总是一缕割不断的记忆,母校则是这记忆中无法抹去的一页。
  
  故土和母校的精神,早已渗透你的骨髓,流动于你的血液,时时影响着你的言行……
  
  高一的遗憾
  
  我初中就读于城区的另一所学校,中考时以平平的分数随着城区的大部人马一齐收到黄冈中学的录取通知。当时的心境早已模糊,但总归是怀揣着几分忐忑和几分幻想踏入黄高校门的。
  
  高一的课表排得颇为结实,一天七节课外加早晚自习。课程类别倒也丰富,不仅包括了我们很不屑的政史地生,记得还有一门机械制图。如果说当时还未确定的高考模式给了前四门课的老师以逼迫大家认真听讲的机会(这些老师们最为常用的策略是无奈地摊开手说,体谅大家很辛苦,但是高考要考),教制图的老师则面对一个嘈杂至极、超过半数人在看着其它书的班级,只得诚恳地忠告我们:这门课很有用,能帮你在头脑中建立起一个立体的空间,对学习立体几何大有帮助。可惜人们大多不能看得如此之远,一年的机械制图课在大半人那儿是改为自习。至于以后做几何题从来都画不清复杂图形,时时得拿几只铅笔搭积木,不知是否是不认真听讲的后遗症。
  
  当然大家并非只围着高考转,每周两节的体育课出勤率就颇高,而且通常都很投入。周五下午将体育排在第一节,紧接着的**课上就偶尔有人因体力不支而呼呼大睡。当时还开了美术欣赏一课,虽没有体育受人欢迎,但大约因其听起来毫不费神,比制图课听课率稍高。授课老师很认真,感慨中国忽视美学教育导致难以产生大师,不知其是否与蔡元培先生提倡美学教育有所见略同的高明。
  
  回想起来,高一的日子很像一位学长形容的大一,平坦,光滑而无穷阶可导。那时高考还显得遥遥无期,功课进度也不太快,在有条不紊的学习中,自觉收获不小。唯一后悔的就是起初对地理课蔑视的态度导致后患无穷。教我们地理的是位很年轻的老师,极为认真,可以观看流星雨一事是她通知我们的,后来她还在周六组织过班上同学去校天文台观测。可惜我那时以为她讲课纯念课本,遂听讲不太专注;结果几周下来,发现自己落下太多,听后续课程颇有听天书的感觉。这以后地理学习就陷入恶性循环,一学期下来,只觉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懂。虽则靠考前的突击狂背骗到了不坏的分数,但这时才意识到分数实在不能代表什么。时至今日,对**分类、地壳构造、宇宙组成还一无所知。这门本该在我们面前打开绚烂的宇宙和神妙的自然奥秘的学科竟水浇*背似地从我身旁溜过,实在让我后悔莫及。
  
  进入高二,文理分科逐渐成为大家私下议论中最热门的话题。我开始为自己该选哪科犯愁。一年下来,发现自己面临着各科成绩相当这一平庸的现状,于是开始羡慕那些明显偏文或偏理的同学,觉得至少他们清楚自己将来的道路。
  
  我那时恋着央视的“环球”节目,自以为对历史有兴趣,又因为高一读过不少涉及考古发现的闲书,对考古也颇有几分神往。然而听说文科生必须没日没夜地背书,还必须能对材料进行透彻分析,系统阐述观点;这观点既要独创,又不能脱离课本,既不能是空喊口号或陈词滥调,又不可违背四项基本原则;因为深感自己驽钝的思维无法掌握如此玄妙的学问,最终还是选择平庸和稳妥,留在了侧理班。上大学后,有幸与历史系的同学住在同一栋楼上,时常听到她们诉苦说被一个琐碎无聊自己毫无兴趣的论文题目折磨得痛苦不堪,暗暗庆幸当初没有头脑发热。
  
  分科一事,在有些人看来只是一个自然学习过程的一个拐角,对另一些人却是人生道路的一个十字路口。大学的一次英语听说课上讨论人生选择的话题,大家不约而同地提及高二的分科。当时代课的助教告诉我们,她高中阶段理科挺好,但听说从事科研需要首先经过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念完本科后必须接着读硕士博士等等,实在不愿忍受如此之长的寒窗之苦,于是选择学习看起来相对轻松的语言。没想到临近毕业,希望留在学校工作,又发现还是需要争取一个更高的学历。她把此事当笑话说给我们,可我们都听得出她轻松调侃的口气中淡淡的悔意。当然她最后总结说,也许喜欢后悔是人性的一部分,也许我们当初所作的选择本来就是最好的。
  
  一年多后蓦然回首,我很庆幸当时的选择,却后悔当初做出选择的方式。能以最糟糕的理由做出正确的选择,自己还是颇为幸运。当时大多数人考虑得最多的,似乎是选择哪一科更有可能让自己步入名校乃至北大清华的校门;家长们可能考虑得略远,讨论着学什么容易就业。然而这些都不是最为本质的问题。分科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我们人生的方向,选择科目也就在一个较小的规模上选择了我们将来的事业。其实,我们在问自己是选文还是选理时,最应该问自己的是,我们究竟想成长为怎样的人。如果能清醒地回答这一问题,考试的难易甚至师长的意见都不应该左右我们的选择。在必要的时候,抓住了关键,就要有勇气排除外界干扰。当然,一旦选定了道路,就无需反复和后悔。人的潜能很大,即使你后来觉得所选的道路不是你心仪向往的,只要沿着它勇敢地走下去,以你的勤奋和智慧,定能走出一路精彩和绚烂。
  
  高三记忆:平淡是真
  
  高二的暑假很热,可大家一面抱怨着,一面还是拎着书包于八月初提前开始了我们的高三生涯。当时大家都攒足了力气,雄心勃勃,一上来就刻苦得有些夸张,以致班主任还提醒大家,不要突然学得太晚,学习时间是要慢慢加长的,在这一点上学校以后会采取措施。他大约没有料到多数人的热情持续不超过两周,时间一长,又一切照旧。
  
  当然学校对毕业班学生时间相当照顾,为避免我们早晨在食堂排队耽误时间而允许高三学生提前十分钟下早自习,除运动会外的活动也都与毕业班无关了。有人所谓高三痛苦,大约就是嫌它单调。自然,外加考试频繁。先前的期中期末改为每月一次的大考,其中还穿插着第一轮复习的单元测试。大家开始警惕着排名,拿头一年的高考录取榜比较着自己的名次,计算自己一年后将去何方。
  
  当时排名略靠前的学生之间攀比较为严重,他们中盛行的风气是见缝插针地对待时间,课间十分钟全耗在练习册上,放学**一响便冲向食堂,以最快速度解决问题,又立马冲**室。晚自习后常赖着不走,直到管理员熄灯再摸黑离开。传说住校生有不少熄灯后打电筒看书至深夜的,但无人承认,也就无法考证。
  
  另一风气就是使劲做题。每人的桌上都堆满了市面出售的各类复习资料,而传闻当时排名班上前几的几人不仅做完了自己手头的一切参考书,而且处理掉了周围同学的全部资料。再懒惰的人在此种空气下都难免察觉了几分**味,虽则我以自己平庸的能力始终无法理解天才们如何能达到用一中午时间做完大半本习题集的速度。
  
  几次月考下来,发现已结束了第一轮复习。进入第二,第三轮复习,意味着考试更多,高考也临近了。高三下学期,并未如我们先前假设的那样出现排名的定型,理科班这边似乎年级前二三十名的同学中间波动很大。这个局面一直持续到高考。或许这样也好,给了更多人奋发的动力,只是最后也给更多人留下遗憾。
  
  传说中惨烈无比的考试真正来临时,一切都显得很平淡。熟悉的教室里重复着在过去的一年里已练得很熟的动作:发卷,涂卡,填姓名等栏目,做题。虽然事后听说有人紧张得整夜失眠,在警戒线外等着进入考场时大家都显得颇为沉着。
  
  最终成绩出来时,我们班似乎考得不错,包揽了理科班年级的前五,有些出乎大家意料。第一名的同学还是市里理科第一,成为北大清华争相录取的对象。
  
  我以平常的分数结束了在黄高的三年。然而实在也无可抱怨,因为学校和专业的第一志愿都得以满足。
  
  然而有些人则没有如此幸运。后来在学校公布的录取情况榜上见到一些熟悉的名字后面写的是肯定比他们的梦想差得很远的学校。他们都很优秀,而且三年来一直踏踏实实地学习,因此总觉得如此多的付出和汗水应该获得更好的回报。
  
  领取录取通知书是班上的最后一次集体活动,大家用回顾三年的得失给自己的高中生涯划上了句号。
  
  可以说,在中国,有很多学校有比黄高更为久远的历史,有很多学校有比黄高更美的校园,有很多学校有比黄高更先进的设备,有很多学校有比黄高更优秀的师资,而且,当然,有很多学校有比黄高更好的高考和竞赛成绩。黄高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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