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读后感(一)

  今年暑假我有翻开我的书柜,又读完了爱新觉罗·溥仪先生的《我的前半生》,有些感受。溥仪先生的一生充满了不平凡的色彩,这些不平凡,造就了他这一生的特别历史,同时也造就了中国的历史。这里面,有闹剧,有悲哀,有疑惧,有希望。

  1906年,溥仪出生于北京,1908年慈禧临死前选择了溥仪继承皇位,慈禧的一句话,改变了溥仪的一生。1911年清帝溥仪逊位,从此,清室的复辟闹剧便一幕幕的开始上演了。先是张勋带着辫子军帮助溥仪复辟,工作思路然而没做几天皇帝的溥仪就又退位了。溥仪第三次做皇帝是在1934年的伪满洲国,称帝为康德皇帝。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溥仪于1932年初在长春(当时称为新京)任满洲国执政,后于1934年初称帝。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溥仪作为伪满战犯被关押于前苏联,五年后回国进行改造,十年后得到国家特赦,任职于全国文史资料委员会。1967年,病逝于北京。宣统皇帝,大清逊帝,伪满执政,康德皇帝,战犯,普通公民,这些字眼写照了溥仪先生的一生。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通过利用溥仪强烈恢复祖业的愿望,以溥仪为扶植对象建立了伪满,开始了长达十四年对东北的统治,这十四年,能活过来的人本身就是个奇迹。溥仪在答应日本出任伪满执政时,也许他忘了,日本人并不是善良的,日本不可能为了一个中国人的皇位而忙活,他们要的,自然是想要得到的利益。当溥仪明白一切以后,日本人已经牢牢的掌控了他,而他这个执政和皇帝无非是个幌子而已。日本人给溥仪戴上了一顶繁华的皇冠,然而这顶皇冠繁华的背后却是一个紧箍咒。伪满十四年,溥仪几乎没有任何的权利,他不仅毁了自己,更毁了整个满洲。日本就这样以东三省和**省为跳板,对中国开始了大肆侵略。

  伪满十四年的历史,是悲哀的。由于清室宗庙受到孙殿英军阀可耻的盗墓行为以及其他的种种原因,激起了溥仪恢复帝业的愿望,而这个愿望又恰恰是跟那个时代所背离的,正如杨天石先生所说:“历史是从**走向**的”,这个愿望不会实现,也不可能实现。被这个愿望冲昏了头脑的溥仪陷入了日本侵略者设计的圈套,而这个圈套在我们今天看来,其用意是多么的明显,多么的可耻。或许只要稍作思考,顺应历史潮流,拒绝日本侵略者的邀请,这十四年的血泪史就不会发生了。

  作为个人,我尊重溥仪先生在改造后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溥仪先生所著《我的前半生》一书本身就是对国家和历史的贡献,使读者更加清晰的了解当时的中国。

  历史,给了我们教训!我们必须谨记,任何事物都是向前发展的。


  我的前半生读后感(二)

  末代皇帝溥仪的《我的前半生》是一部名著,先后印行近二百万册。在中国,它曾经引起上至******,下到普通读者的极大关注。在外国,它同样拥有众多读者(有十几种文字的译本流传),有些西方人甚至称誉它是20世纪中国最优秀和最有趣的传记文学。可以这样说,让溥仪获得妇孺皆知般的国际知名度的,不是他曾经三度做皇帝的特殊经历和地位,而是这部《我的前半生》。

  但是,中外读者并不知道,他们所读到的《我的前半生》本子,并非“全本”,而是吸收了各方人士意见的“改定本”,或称“流行本”(初版于1964年3月)。现在,群众出版社出版的“全本”,则是听取各方人士意见之前的“原本”,又称“二稿大字本”。换言之,现在读者所看到的“全本”,是该书的原貌。

  当然,所谓“原貌”,只是相对而言。因为,在“全本”之前,还有所谓“稿本”、“灰皮本”、“一稿本”。但无论怎么说,“全本”是作者最初确定的版本。就此而言,说它是“原貌”,并不为过。

  那么,“全本”的推出,是否表示原先流行的本子就可以作废了呢?并非如此。因为,流行本不仅包含了各方人士的修改意见,也含有溥仪本人的意愿。而所谓各方人士的意见,完全是从技术层面提出的,并不涉及所谓**上的“忌讳”。例如老舍,就着重从文字表达的角度对书稿的写法提了若干修改意见。当然,这些人的意见并不完全一致。例如有的史学家从历史学科的实证特点出发,觉得书稿不宜于文学性太强,而既是文学家又是史学家的郭沫若,则肯定了此书的“文采”。其实,这类问题见仁见智,很难取得一致意见。总的来看,流行本与全本的思想感情是一致的,所叙述的史实和线索也是一致的,两个本子各有所长,完全可以并行不废。

  不过,依笔者的情趣,还是更喜欢“全本”。

  所谓“全”,一指内容全,恢复了原来删除的内容,比流行本多出十多万字;二指内容更丰富和丰满,有许多流行本没有的细节。这些细节,除本身吸引人外,在写法上也极富可读性,起到了烘托对象、感染读者的作用,以至笔者在阅读中时常忍不住拍案称奇。

  没有读过此书的人,大概想不到书中的文笔居然那么流畅和富于动感。作者非常善于调动形象、运用隐喻,在字里行间播撒出感性的美,给人极大的阅读享受。例如讲到溥仪的乳母,书中说,二两月钱,就“把一个人变成了一头奶牛”。谈到选后妃,说照片上的姑娘,“每位都有个像纸糊的桶子似的身段,脸部很小,实在也分不出丑俊来”。提到北京小朝廷的近臣,则以“那群蝇子”称之。书的后半部分写溥仪等人被押送回国后,为假装进步,便在读报时故意把嗓门放大,“好像一大群蝈蝈似的嚷成一团”。特别是如下一句:“关东军好像一个强力高压电源,我好像一个精确灵敏的电动机,吉冈安直就是传导性能良好的电线。”直脱脱地把溥仪这个傀儡“皇帝”和日本关东军以及关东军安插在他身边的所谓“帝室御用挂”的关系展示了出来。

  书中还善于调动张力,采用对比的手法,表现对象假矛盾、真虚伪的特点。如讲到日本大特务头山满,说此人以佛教徒的身份,在玫瑰花香气的氤氲中,捋着银须,面容“慈祥”地冥想出一个又一个的骇人阴谋和惨绝人寰的凶杀。书中多处说到溥仪本人如何吃斋拜佛,如何不杀生,连苍蝇蚊子蚂蚁都不打,却时常打人,因而是“一只带念珠的狼”,等等。这类描写,让人印象非常深刻。

  不过,这样的写法,很容易遭受批评,说它有失严谨,不真实,等等。笔者以为,这样的批评是值得商榷的。所谓真实,应当首先看作者所叙述的内容是否符合事实,其次看作者所表达的思想感情是否发自内心。就事实而言,书中某些具体事件的细节,容或存在讹误。但是,它所涉及的基本事实,却是完全可信的。而具体细节上讹误,一来并非出自作者有意作伪,二来并不伤害基本事实的成立,三来以传记作品而论,此类小毛病本难于避免,故而值得谅解。实则,任何一位通读全书的人都不可否认,这本书的基本内容,完全是真实的。所以,所谓此书错误百出云云,并不符合事实。

  以近年来俄罗斯披露的档案文件来印证,就足以看出此书所写溥仪在苏联的经历,是完全真实的。例如1945年溥仪等人被苏军俘获的情形,溥仪在苏期间所受到的相当优越的人道待遇,以及溥仪如何依旧在下属面前做“皇帝”、如何试图留在苏联、如何在“远东军事法庭”上作证,等等,书中所写和档案所录,都是吻合的。甚至溥仪说他在苏联曾经学习《列宁主义问题》和《联共(布)党史》,将此话与他当年写给苏联领导人的信相对照,发现信中提到的正是这两本书。

  应该说,此书所运用的形象化的写作手法,不但无损于该书的真实性,而且使其达到了更高层次的真实。这种写法非但不缺乏深刻性,而且能够使人在形象中感受深刻。

  溥仪本人说过,对于历代最末一个皇帝的命运,从成汤放夏桀于南巢,商纣**于鹿台,戎弑幽王于骊山之下起,一直数到朱由检煤山上吊,他都格外熟悉。而他的命运,应该说只是从真心接受共**的改造那一天起,才真正得到大解脱,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幸福。此前,他实际上只是一个封建皇权观念的奴隶而已。经历了满清家国、北洋军国、***的党国和**以及他自己做****的伪国,几乎人类历史上的所有**形式,只有到了共**领导下的**共和国,他才真正认识到,他原先拼命要夺回的那个皇帝宝座,不过是一只垃圾箱。这样一个思想转变的过程,对人们的启示,是相当深刻的。

  有时人们可能会问: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应当说,溥仪在新中国成立前的曲折经历,他本人虽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主要还是时代以及他周围的小环境造成的。正如溥仪所总结,他在刚会跑的时候,就被抱上了君临天下的宝座,浑然无知地度过了三年革命的风暴,然后在封建军阀保护下的皇宫中度过童年。从这时开始,他的命

分页: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