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铺读后感(一)

  这个社会每一天都会有许多的故事在上演,自然每个故事也会有不相同的结局,或完美,或遗憾。《塔铺》所讲述的则是一部充满着伤情与悲情的作品。

  **十年的动荡终于结束,人们终于在1977年迎来了可以改变命运的高考。当然在1978年,高考对许多人来说依旧有相同的意义。然而故事中的人却在备战高考的过程中体验着各式各样的辛酸与痛苦。比如王全,他说他参加高考的目的是为了有朝一日自己可以当个官改变官场的**之风,然而他毕竟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了,还有妻儿老小需要他去照顾,因此在高考前一个月选择了退学回家割麦,不得不放弃了理想。再说磨桌则更加悲情了,他的考学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在太阳下面割麦。可是他在复习过程中却吃尽了苦头。由于身体瘦小总是受人欺负,在平时的复习中,总是有着太多的精神压力,已经几近精神崩溃的边缘,最终倒在了高考的考场中。但我觉得在这部作品中最具悲**彩的是作品中的“我”和李爱莲的爱情故事和李爱莲自身的悲惨经历。

  “我”与爱莲相恋相知,两个人相互扶持,心中牵挂,本想通过高考双双改变命运,可是老天爷就是这样,总喜欢对相爱的人开玩笑。爱莲的家庭条件很不好,父亲又患有重病,爱莲能来上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可偏偏命运弄人,就在高考前夕她爹的病突然急转直下,急需钱来做手术,她只能嫁给邻村一个不喜欢的暴发户通过牺牲自己来换取治疗的费用。然而为了不让“我”分心,又写了封信给我,说了个善意的谎言,让我安心参加考试。可是谁能体会到爱莲当时的心情呢?那该是怎样的痛苦的心情啊。

  看完这个作品,我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些伤感。人世间就是这样,总是充满着这样那样的故事,每个人在自己的故事中经历着各式各样的情境。在这些情境中人们会留下或喜或悲,或难忘或伤心的记忆。“暮色苍茫,西边是最后一抹血红的晚霞。我走了。走了二里路,我向回看,爱莲仍站在河堤上看我。”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忧伤啊!正如“我”与爱莲的感情是那样浓烈,可依旧无法走到一起,终于在那抹晚霞下,我俩也走到了尽头。

  人生是一段旅程,在旅程中,我们遇见彼此,彼此相识相知,可是走到最后会发现,我们只是两根相交线,在相遇之后便会越走越远,甚至再难以相见。然而在相交的那一点上,你我又留下了多少回忆,尽管苦涩,尽管痛苦,却值得我们一生品味!


  塔铺读后感(二)

  一年寒窗,两行情泪,三个同舍,四五百元,六七件事,大概**不离,总是还有希望

  刘震云的早期文章以个人生活经历为主,《塔铺》写的是“我”复员后正好赶上了恢复高考,一年复习学习中的生活状态。

  1977年中国刚在文化革命中走出,那是百废待兴的时代,也是允许有梦想的时代。参加高考复读的人很多,在塔铺中学有“我”这样在外面闯荡一番,心野了的人,也有象王全把那样已经成家却未立业想当个县官州官的孩子爹,还有做粉色梦为追女孩而参加补习的干部子弟耗子,以及惧怕农活不想在麦子地里晒死的磨桌,这些人走到一起,成为一个奇特的群体,所有人都怀揣梦想。

  物质贫乏时期,这些学子门在饥肠碌碌下苦读,白菜萝卜汤,家里送来的窝窝头,支持着他们;甚至连教科书都都没有,一本世界地理需老爹跑几十里路用三天时间才借来。因而,这场决定命运的竞争从一开始就不公平:体质差的最先被冬天的寒冷淘汰,家庭拖累大的在农忙时无奈离开,基础弱智力差的在苦读中衰弱,不用功的在最后时刻自我放逐。塔铺中学的考场里出了几个大学生?刘震云没有交代,可以想见的是,九曲黄河万里沙,经过风簸浪激,能到天涯的,肯定少之又少。

  在《塔铺》里,刘震云用很多笔墨描写了农村生活的困顿,写出了农家子弟求学之不易。尤其是那个叫李爱莲的姑娘的遭遇,让人感慨良久。李爱莲算是“我”的初恋,俩人同命相怜,同心协力,想彻底改变命运,但临近考试,李却因父一场大病把自己的前途和身体卖了500元,彻底丧失了改变的机会,善意的欺骗只是为了不让“我”分心,**大白,“我”奔到李的婆家,相顾无言惟有泪两行,李爱莲说“你是带我俩上大学的,无论在哪里,无论享福,还是受罪,你都带着咱们两个。”这样的话,真让人伤心落泪。造化弄人,刘震云尚未真正入世,便有极深体会,这对他以后的创作,有很大影响。这样的生活经历对一个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因而对小人物生活的述说,成了刘震云一以贯之的写作内容,他明白自己该为谁而写,为谁而流泪。

  塔铺的用写实手法描写小人物生存状态,按时间顺序推进,层层剥茧的叙述方法,细致入微的描写,平和淡然的意象,象老朋友聊天,娓娓道来,有波折起伏,却顺其自然。当然也有刘氏幽默存在。

  刘震云以其河南人特有的幽默方式为人称道,这在塔铺里有一定体现。“我”复员回来,去复读的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三个五尺了五高的儿子,一下子都到了向他要媳妇的年龄,是够他喝一壶的。”而在上第一节课时磨桌在驴子和老虎争斗的过程中打鼾,马中弯腰站到他面前,竟安慰他“睡吧,睡吧,好好睡。毛主席说过,课讲得不好,允许学生睡觉”接着,一挺身,“当然,故而,你有睡觉的自由,我也有不讲的自由。我承认,我水平低,配不上列位,我不讲,我不讲还不行吗!”这样活脱一个自负且迂腐且气急的老教师形象跃然而出,读罢让人掩口。当然这是刘氏幽默的第一层——读了就笑,到后来,刘氏的幽默如王重阳的九阴真经,修炼到第二层第三层,那就是另一个境界了。

  顺便说一句,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中国文坛出现了一个被标之为“新写实小说”的文化思潮,以池丽,方方、刘震云等人为代表。所谓新写实主义,其实是对革命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修正。上世纪50年代以来,文学注重**说教,强调文学社会功能,用“典型化”的手段描写社会生活,典型化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无疑已经承认,作品已经不用于现实,有拔高之嫌,使文学远离了生活。而80年代以后,西风渐盛,一些作家开始尝试后现代写作方式,在内心里徘徊,一样脱离了现实。这样,新写实主义就可以理解为注重对生活本身的表述,注重对现实生活的直接描写,关注平常人的生活,不刻意塑造高大全式的人物,描摹自然状态下的生活,展示生活本来面目。这样的作品,给人以真实质朴的印象,事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人就是活在自己身边的人,或者,每个人在主人公身上到可以找到自己的影子。表现普通大众的真实生活,使得文章有真实感和亲和力,深受读者喜爱。

  虽然新写实主义有时会把近乎残酷的真实展现在读者面前,让人气馁,觉得这个世界很冷酷,所有的浪漫、虚幻、憧憬中的理想状态在现实面前显得不值一击,让人灰心丧气。但关注平常人平常事的写作理念,毕竟比空中楼阁里的东西好得多。现在看来,不切实际的玄幻网游修真武林以及挖祖坟式的卖弄和帝王将相的虚幻总裁老板美女小三的梦呓充斥于眼球间,仿佛又是一场伪浪漫主义的盛宴开张,平民文化的流行是一种社会现象,与人的需求有关,与写手的创作理念有关,与写手的生活状态有关。在我看来,新写实小说仍然有其存在的必要和发展的空间。


  塔铺读后感(三)

  相信中文系的学生都知道作家刘震云,也大都读过他的小说《一地鸡毛》,这是他的代表作,而非成名作。他的成名作是《塔铺》,写得也不错,读后感受颇深。如果你是位即将面临高考的中学生,如果你是位从农村走出的大学生,如果你想了解刚刚恢复高考时的情况,我强烈推荐你去读一读它。

  说实在的,《塔铺》在写作技巧上实不算高妙。小说以顺序的手法记述了“我”参加1978年高考的全过程,似乎显得平淡;在每个时间段前分别标上“冬天了”,“离高考剩两个月了”,“高考了”,“高考结束了”等话,又似乎显得幼稚。显然,小说不是以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取胜,也不是以高深莫测的叙事技巧取胜,它唯一打动人心的是建立在现实生活基础上的真实性。真实而感人,这就是它留给我的最深刻的体会。作者刘震云是在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的,他真正地为那场高考奋斗拼搏过,有着那一代人的辛酸经历,所以在小说中无论是写人还是记事,都给人以真实之感。但作者绝不是把经历原封不动照搬进作品中的,小说中的“我”,也不尽然是现实生活中的作者,否则就把文学创作简单化了,也轻估了文学作品的价值和意义。小说中的人和事,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所以很有典型性和艺术魅力。比如说吃苦耐劳的李爱莲,不学无术的“耗子”,脆弱的“磨桌”,宽厚的王全,爱挖苦人的老师马中,他们的形象都被刻画得非常成功,从而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另外,小说的语言也很有特色。刘震云把河南方言进行加工提炼,使它们很好地融进了自己的作品中,既明白晓畅,又生动形象,有时还自觉不自觉地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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