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读后感4000字

  诸葛亮——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工具

  “丞相祠堂何处寻, 锦官城外柏森森。

  映阶碧草自春色, 隔叶黄鹂空好音。

  三顾频烦天下计, 两朝开济老臣心。

  出师未捷身先死, 长使英雄泪满襟。”

  静心研读杜甫的《蜀相》,使人感慨万千,荡气回肠。

  但是品味了《三国演义》,就认为真实的孔明与神坛上的那个诸葛亮反差太大。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人敢于在诸葛亮的问题上说实话。其实原因很简单:诸葛亮已经稳稳当当的屹立于神坛之上!历代知识分子对他只能仰视和崇拜。如果谁敢于用平视的眼光、用理性的态度来考察他,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分析问题,别人就会误会你,认为你放弃了中国人唯一的真正的宗教—“孔孟之道”。放弃了中国人唯一的真正的宗教,就等于放弃了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的生存权。当时绝对没有“出国”这么一说,不从众就等于放弃前途、放弃生存。所以学者们只能把偶像捧得更高,既便有些批评,也只是在仰视的角度上批评。而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诸葛亮是中国历史上的神,不能认清诸葛亮的真实面目,则不能认清三国历史的内在玄机,也不能对整个中国历史作出理性的审视。竖立起一座神像,付出的代价却是整个民族对历史的误会。而一个不能真正了解自己历史的民族,就是没有希望的民族。

  诸葛亮是如何登上神坛的呢?这里面有很复杂的原因,分析其中奥秘,等于将分析整个中国封建社会的思想演变史,不能不说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诸葛亮显然是一个有远大**报负的人。出山之前,按陈寿的客观记载,明明是“每自比管仲、乐毅”,而《出师表》中,却虚伪地称自己“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一般不细心研读历史的人,很难发现这种心口不一的强烈反差。而以这种强烈反差为切入点,我们同时可以看出诸葛亮在其早年已展现出不凡的**才能:在乱世,没有任何人能预言天下将归属何人。投身任何一个军阀集团,都同时面临着成王成寇的双重命运。于是很多人便随意地将自己的命运付之于未知的筹码,其原因可能是知遇之恩,可能是正义感使然,可能是利益的权衡,甚至可能是某种**智慧。而诸葛亮是不会把自己的**前途轻易地交给任何人,他天才般地选择了刘备,迈出了“光昭将来,刊载不朽”的第一步。其所做所为出于独具慧眼的眼力:看中刘备可靠的**旗帜。抗拒住了一时名利的**,投身前景并不算光明的刘备,这说明诸葛亮比别人更有远见,他追求的不是一生一世的功名显赫,更不是所从属**集团的整体“事业”,而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万世美名。这种选择方式,如不加以分析,很容易为他的“表演”所迷惑,以为是一种“汉臣”的大公无私,实际上,这才是貌似大公的大私,远比追求个人物质利益的“自私”更加“自私”。同时,他也看中了刘备人才匮乏的现状将给自己提供无比广阔的发展空间。对待东吴的拉拢,他巧妙地回答:“孙将军可谓人物,然观其度,能贤亮而不尽亮,吾是以不留。”这几句巧妙的对答,加上以《三国演义》为标志的三国俗文化给人们造成的神化诸葛亮的思维定势,使人们往往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孙权器量小,所以不能充分发挥诸葛亮的才能。这种论断显然是幼稚且无意义的。孙吴不能“尽亮”真正原因,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好位子都叫别人占了”。

  面对人才济济的曹魏,诸葛亮则更是“立场坚定”。入蜀后,他曾为投魏的好友徐庶和石韬叹息道:“魏殊多士邪?何彼二人不见用乎?”一生一世具备一种领导艺术和**智慧的诸葛亮,偶然有这么一次“真情”流露,便立刻暴露了自己“宁为鸡首,不为凤尾。”的价值取向。他为早年好友的“不见用”而遗憾,这种感情应该是真实的。但显然他更多地是庆幸,自己没有“伦落”到一个“多士”的势力集团,因而在刘氏集团中鹤立鸡群,一枝独秀。看到诸葛亮这一瞬息的真情流露,不仕吴的问题还需要更多解释吗?

  曾有人根据三国志上关于诸葛亮“严法”的记载,断定诸葛亮“以法治国”,蜀汉是“法

  治化国家”。这显然是象牙塔中的书生之论。

  从本质上看,“法治”是近代资本主义的产物,在中国封建社会,在毫无法治传统的中国,不论“严治”还是“宽治”都永远是地主阶级的**斗争策略。“宽治”则是掌握**的地主阶级集团收买另一个地主阶级集团的法宝,而“严治”作为一个掌握**的地主阶级集团用来打击另一个地主阶级集团的手段,是掌握**的政客打击其它政客的方法。诸葛亮的“以严治蜀”也是同样,它是诸葛亮用来打击益州土著集团,维护荆州集团统治权的工具,是用来打击持有不同政见者,维持诸葛亮一手遮天专权统治的手段。诸葛亮的“严法”恰恰是“人治”而不是“法治”。

  擅权心强的诸葛亮,不仅大权独揽,甚至连小权都不肯放手,仗责五十以上都要亲自过问,他绝不允许朝臣们对自己稍不顺从。通过其炉火纯青的**表演术,展现其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工具的本色。诸葛亮不仅排除异已,而且还为自己树立了“刑法虽峻而无怨者”的美名。人们为了论证这一点,常常以诸葛亮的主要政敌的被废为例,如廖立、李严之被黜,习凿齿称之为“水至平而邪者取法,镜至明而丑者无怒”,但我们仍然可以通过蜀国官修历史的缝隙,看到诸葛亮是如何把自己化装成“水镜”的。

  首先是李严受到惩罚。李严的失败,缘由是自己运粮不济,派人假传圣命,让诸葛亮退兵,而自己又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诸葛亮拿出前后书信,李严只能认栽。从这件事看,似乎李严罪不可赦。一般人都认为诸葛亮明镜高悬,对犯法高官毫不留情。但从史料上一个个细节来分析,诸葛亮就再也演饰不了他一开始便对李严所抱有强烈的忌恨之心:

  如李严被黜是建兴九年,在此之前的建兴五年,李严还是地位仅次于诸葛亮的顾命大臣,而诸葛亮在《前出师表》中,赞扬了一大群朝臣,而对李严这位地位仅此于他的重臣却只字未提。看来《前出师表》真是诸葛亮的“心声”!再会表演的人,也总会有一时放松,吐露心声,这使我们看到诸葛亮的阴暗面。

  再如,诸葛亮曾称李严“部分如流、趋舍罔置,正方性也”;而到李严犯事,又说“尚为小惠,安身求名,无忧国事。”如此前后不一的言辞,让我们体会到了诸葛亮的“机巧”不是说着玩的。千百年来,又有何人注意到这一尊神,诸葛亮常常随意**他本人过去的言论。

  诸葛亮与李严对立的原因无须多论:两个权力欲都很强的政客碰到一起,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你死我活的**斗争。李严是刘备钦定的第二号托孤重臣,而对诸葛亮这样一个无论

  权力欲和表现欲都极强的**家来说,他根本不需要副手。于是诸葛亮处心积虑地压制李

  严,消除李严的兵权,外放到江州,大行冷落排挤。而最后似乎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李严一念之差,亲自把自己的把柄送到诸葛亮面前。

  而廖立的获罪完全是祸从口出。只因为当着李邵、蒋琬等元老重臣的面,批评了刘备不把精力用于取汉中而用于和孙吴争夺荆州的战略失误,指责关羽“怙恃勇名,作军无法”,而后又评判指责向朗、文恭、王连等朝臣。李邵、蒋琬自然把这种“重要信息”报告给诸葛亮,诸葛亮正好有了借口,于是以“诽谤先帝,疵毁众臣”的罪名把廖立废为平民。从中国几千封建历史我们可以得知:制造“***”,从某人言论观点中寻找罪名,是官场斗争最普遍最有效的方法之一;而凡是由言论定罪者,几乎全部是**斗争的牺牲品。自然,廖立的牺牲只是千百万“***”囚客中微不足道的一个,而绝非所谓诸葛亮“法度严明”的体

  现。

  此外,史学家有时候也会通过比较间接的方式告诉我们事情的**。《廖立传》有云,廖立“自谓才名为诸葛亮之二”。这下我们就恍然大悟了:廖立不仅自视甚高,自称“诸葛亮第二”,而且才名冠于蜀中,受到蜀人普遍称赞。惹怒诸葛亮的原因恰在其中。

  而彭羡,字永年,似乎史官一时疏漏,便真情表达。这个彭永年刘备很喜欢他,“以为奇”,而诸葛亮“虽外接待羡,而内不能善,屡密言先主…&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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